警惕“隐形世袭”引发社会危机!

天涯

当代中国社会不平等现象的严重性已有目共睹。笔者对其根源的探究由来已
久，得出的结论却让人震惊：社会的不平等主要是“隐形世袭”所造成。但笔者
迟迟没有将这个结论付之笔端，怕自己的观察和思考过于片面——世袭是□□和
等级社会的产物，怎么会出现在□□□□中国呢？但是，近日官方媒体的报道却
有力地印证了这个结论。

　　据２００４年７月３０日《中国青年报》报道，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报告《
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指出，从１９４９年到２００１年，父亲的干部身份都是影
响子女获得干部地位的最主要因素。父亲具有权力资本的那些人比一般人更易于
成为干部。在控制了父亲受教育程度这个自变量的情况下，干部子女成为干部的
机会，是非干部子女的２．１倍。

　　在传统的□□和等级社会，帝位、王位、爵位等世代相传具有合法性，称作
世袭制。我国现行《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
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的□□□□国家。□□□□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
根本制度。”既然国家根本大法规定中国是□□□□国家，世袭在当今中国就没
有合法性。但因制度性缺陷的存在，“世袭暗流”仍然涌动。目前存在着的权力
（或利益）的获得途径与世袭制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能冠冕堂皇地拿到桌面
上来，便以“潜规则”方式存在着，大家心照不宣而已，笔者把这种现象称之为
“隐形世袭”。

　　不能名正言顺，便“曲线救国”。不能直接把官位传给后辈，并不防碍父辈
对后辈的“培养”和“扶持”。目前，一些在实权部门担任要职的，一般将子女
安排在其权力所管辖的系统内。在宣传部的，子女则在或下属宣传部，或广电局，
或报社，或电视台，或电台；在政法委的，子女则在或下级政法委，或法院，或
检察院，或公安局；在政府部门的，子女则在或下级政府机关，或政府职能部门
；在组织部的，子女选择的范围则可能更宽……也有一些城府深的人怕留下把柄，
影响自己的政治前途，没有将子女直接安排在本系统内，而是与在其他权力部门
任职的人进行交换，将他人子女安排在本系统内，从而得以将自己的子女插在其
他权力系统内。

　　当然，这种权力上的荫庇，不仅仅发生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报告《当代中
国社会流动》上指出的父母与子女之间，还发生在兄弟之间、姐妹之间、兄妹之
间、姐弟之间、同学之间以及其他亲友之间。因此，因裙带关系获得权力的人数
的比例，要远远高于报告上披露的比例。一人飞升，仙及鸡犬。只要哪个先获得
权力，便充分利用手中权力及影响力荫庇亲近之人，以帮助他们获得权力。即使
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进入权力圈的子弟，一般也会进入垄断或高收入行业，如电力、
石油、电信等，从而得以衣食无忧。

　　这种“隐形世袭”现象在有些地方尤其显得触目惊心。据《新华每日电讯》
２００３年１１月８日报道，湖北省涉田县广播电视局从１９９５年到２００１
年，全局人员由５０余人猛增到２４０多人，其中绝大多数是本单位领导、部门
领导和上级领导的亲属。如局长吴某的儿子，原副局长任某的妻子、女儿、儿媳，
原副局长宋某的女儿，有线电视台台长王某的妻子，保卫科长马某的妻子。这些
人只有初高中文化，有的只有小学文化。

　　社会上流传的两首民谣生动地展现了“隐形世袭”现象，一首是：“书记喊
精简，儿女往内安；局长喊精简，外甥上了编；主任喊精简，妻妹往内转；秘书
喊精简，哥们往里钻。饭锅大又大，加碗再加碗；一年复一年，超员又翻番；脂
肪未曾减，更把肥膘添；精简又动员，大伙笑破天！”另一首是：“父子室，夫
妇科，外甥打水舅舅喝。孙子开车爷爷坐，亲家办公桌对桌。有利一条裙带裹，
有油流满一口锅。”

　　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正义的涵义具体体现在机会对每个社会成员平
等，包括起点平等和规则平等。“隐形世袭”是对这两个平等原则的严重背离。

　　首先表现在起点不平等上。就像登山比赛一样，有的从山脚出发，有的则直
接从山腰往上爬。那些权势人家的子弟，在成长过程中能够上好的学校，毕业后
能够找一个好工作，甚至直接进入权力系统，为今后的发展早早打好基础。而那
些普通家庭的子弟，没有这些优越条件，一般不得不从最苦最累的活干起。正如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报告《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指出的，干部子女首次就业时成
为干部的机会是非干部子女的１．７５倍。特别是在１９４９年至１９５６年这
个时段，如果“１４岁时父亲的身份”是“干部”，那么，自己的第一次就业就
成为干部的概率非常大，为“１４岁时父亲身份”不是干部的那些人的２．６５
倍。

　　这个报告也表明，各阶层子女进入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阶层的机会不同，父亲
职业是干部、企业管理人员和企业主的人，最可能成为国家与社会管理者，这些
人的子女１００个人中约有７个成为国家与社会管理者。而工人家庭出身的人，
１００人中有１人进入国家与社会管理者阶层，农民家庭出身的人，１００人中
不到１人进入这一阶层。在人生发展过程中，权势人家子弟往往在父辈的安排下
在实权部门的关键职位上不停挪动，以建立势力网，为以后占据要位打下权力根
基。而绝大多数普通家庭的子弟付出多倍努力才能得到社会的一分承认，有的甚
至为了生存不得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更莫侈谈进入权力圈。

　　笔者有一出身农村的同学，大学毕业后分配到离家很远的中学教书，那里工
资待遇很低，常常入不敷出，一直郁郁不得志。他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日夜苦
读，终于考上了法律硕士研究生。但他很快又犯愁了。他算了一笔细帐，如果读
书，现在的工作肯定是没了，研究生毕业后又得重新找工作，现在失业人很多，
两年后的情形也不会好多少，家里无权无势无关系，那时找工作倒成了大问题。
而且读研究生共需费用４万多元，都得找亲友挪借。他就此事征求笔者的意见。
笔者安慰他说，万一找不到工作，可以考律师当自由职业者。他说他曾有这打算，
也就此事征求律师的意见，但这律师说，在中国当律师是一种悲哀，没靠山没关
系不要当律师。笔者接触过不少律师，知道其中一些内幕，听了他的话，我无言
以对。这个同学的命运，使我想起了另一个同学，他读高中时成绩很差，复读了
三次才进了一个成人学校，毕业后顺利地进了政府机关，如今也俨然是个副局长。
每次聚会同学都口上夸他有前途，他也自我感觉良好。但同学们都心知肚明他
“有前途”的原因——他有一个在区政府当领导的老兄。

　　“隐形世袭”泛滥的恶果，就是直接制造政治腐败、社会不平等和社会阶层
对立，从而带来社会稳定和秩序的严重危机。

　　在靠“隐形世袭”这种途径获得权力的人眼中，他们手中的权力并不是人民
给的，而是父辈或其他有权人所赐。于是，他们掌握权力后，并不是“权为民所
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 ，而是视公共权力如同他们的私器和家产，把权
力当作荫庇自己或给予他权力者的子弟、谋取家族或小集团利益的工具。他们的
子弟以及子弟的子弟掌握权力后也如法炮制，国家从而陷入家族政治或朋党政治
的恶性循环。

　　而那些有知识、有能力的普通家庭子弟，如果因没有背景被排斥在体制之外，
可能会滋生怨恨甚至仇恨心理，从而采取极端的报复行为，走上暴力犯罪道路。
据《民主与法制》２００４年２月号（下）报道，大学生崔殿军毕业后招聘到黑
龙江省某市环保局工作。按规定，试用期合格即可转为正式职工。出身贫困家庭
的崔殿军，为了给大家留下好印象以便转正，工作上积极努力，同事们有求必应。
他还无偿为局长的女儿辅导功课。然而，他的努力最终还是付之东流。单位上仅
有的两个转正指标给了两个领导的亲戚。崔殿军将全部怨气发泄在局长身上，淋
汽油火烧局长后服毒自杀，造成两人陨命的惨剧。

　　不仅如此。随着被排斥在体制外的人越来越多，在体制外就会形成一个既无
政治地位也无经济地位但有能力、有知识的特殊人群——民间精英群体。求生存
求发展是人的天性，通过体制内的途径不能如愿，就会产生强烈的价值失落感和
社会对立情绪，很可能会寻求体制外的极端方式。当这些民间精英因某种契机达
成一定共识时，就会对现存政治秩序和社会秩序提出严峻挑战。

　　美国政治哲学家罗尔斯认为，作为公平的正义，应符合两个正义原则：一是
每个人对与其他人所拥有的最广泛的基本自由体系相容的类似自由体系都应有一
种平等的权利；二是社会的和经济的不平等应这样安排，使它们被合理地期望适
合于每一个人的利益，并且依系于地位和职务向所有人开放。

　　历史经验无数次地证明，要避免秩序危机的发生，根本在于促进社会平等和
实现社会正义。就目前中国而言，当务之急是要改革产生目前这种权力（或利益）
获取途径的“潜规则”的制度，拆掉孕育“隐形世袭”的温床，使管理国家和社
会事务的职务不是形式上而是真正地向所有人开放，让每个公民都有公平竞争、
实现自身价值的宽阔舞台。也只有这样，才能形成选择和淘汰国家和社会管理者
的良性机制，把一些有能力、有公心的人推到管理者岗位上来。同时，竞争机制
的存在，也使那些掌权者有所忌惮，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
谋\" ，从而实现真正的政治文明。

天涯

中国高干子女任职一览表
孔丹 光大国际信托公司总经理原中央调查部部长孔原之子 王之 长城计算机总公司总经理前国家副主席王震之子
王兵　 南海石油公司直升飞机公司董事长同上
王军　 中国国际投资信托公司董事长同上
许德立 中共汕头市委书记原全国政协副主席王首道之女婿 王守初 广州市副市长王首道之女
王乃征 原吉林省军区副司令员中共创始人之一王尽美之子 王乃恩 原中共上海市交通委员会党委书记同上
王鲁光 中国残疾人福利基金会副理事长大将王树声长子
王苏民 中共中央警卫局副局长原副总参谋长王诤之子
王挽民 海军大校同上
王洛林 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共早期理论家王亚南之子 王新中 新中电器公司董事长海军二政委王宏坤之子
王晓光 前康华公司人事部长前中共湖南省委书记王延春之子 左太北 原国家科委司长中共烈士左权之女
白若洋 中国城市年鉴出版社社长原北京市政协主席白介夫子 阮崇武 中共海南省委书记兼省长原石家庄市长阮慕纬之子 任远远 解放军高级军官原中共中央书记任弼时之子
任远征 监察部第三司司长任弼时之子
乐美真 原香港新华社台湾事务部副部长前中顾委常委伍修权女婿
李鹏 国务院总理中共早期领导人李硕勋之子
李小鹏 华能国际集团总裁国务院总理李鹏之子
李小林 中国电力国际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李鹏之女
李铁映 国务委员、政治局委员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李维汉之子
李铁林 中组部副部长兼人事部副部长同上
李小林 中国对外友协美国司司长前全国政协主席李先念之女 刘亚洲 空军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李小林之夫
李葆华 原中国人民银行行长中共创始人之一李大钊之子
李勇 曾任赵紫阳军事秘书前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外孙,现天津开发区副主任
李新石 前光大集团董事前北空副司令李中权之子
何光□ 国家旅游局局长前全国政协副主席何长工之子
何迪 北京标准投资管理公司总经理前农业部长何康之子 吴冬明 解放军总政治部干部部军官前北京军区副政委吴岱之子
吴凯明 北京军区高级军官同上
沙人麟 江苏省政协副主席前粮食部部长沙千里之子
宋克荒 北京置业地产公司总裁前中顾委副主任宋任穷长子 刘会远 《广告世界》杂志社社长前国务院副总理谷牧之子
刘历远 武警部队边防局金丰城科技公司董事长同上
刘基辅 前光大集团董事、和平公司董事长前国防科委政委刘友光之子
汪静 香港新兴公司总裁海协会会长汪道涵之女
余方方 解放军总参高级军官前总政主任余秋里之子
仁青 西藏旅游局局长政协副主席阿旺晋美之子
图道多吉 国家民委副主任同上
晋源 西藏军区高级军官同上
丹增晋美 北京援助西藏基金会办公室主任同上
才旺阿沛.阿旺晋美秘书阿沛.阿汪晋美女儿
仁增 西藏自治区计委局级干部同上
马国超 海军航空兵后勤部政委，少将中共烈士马本斋之子
周尔均 国防大学政治部主任，中将前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侄子 周秉德 原《华声报》社副社长周恩来侄女
周秉健 内蒙古锡林浩特市副市长同上
周小川 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前建设部部长周建南之子
周小鹤 中创集团总经理同上
林汉雄 原国务院建设部部长原中共中央副主席林彪侄子
林用三 劳动部副部长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林伯渠之子
林炎志 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林枫之子 中共河南省委常委
段存华 中国轻工总会前中共北京市委书记段君毅之女,群星集团董事长
胡德平 全国工商联副主席前中央总书记胡耀邦之子
刘湖 外贸部科技司司长同上
安黎 前厦门市副市长胡德平之妻，原中组部长安子文之女 安民 外贸部台港澳司司长原中组部长安子文之子
柯小刚 新华社澳门分社副社长中共早期烈士柯麟之子
姚明伟 机械工业部副部长前国务院副总理姚依林之子
王岐山 北京代市长姚依林女婿
秦天　　解放军某集团军副军长前国防部长秦基伟之子
张皓若　国务院体改委副主任前煤炭管理局长张仲鲁之子
张昭若　前天津市副市长，现市政协副主席同上
张维江　前石油工业部办公厅主任傅秋涛上将女婿
陆德　　河南省旅游局局长前中宣部长陆定一之子
陆如　　北京某公司经理陆定一之女
布赫　　八届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前国家副主席乌兰夫之子
乌可力　北京长城工业总公司副总经理同上
乌杰　　国家体改委副主任同上
苏尼特　北京全国少数民族公司总经理同上
云曙碧　前中共内蒙古某盟委书记乌兰夫长女
云照光　前内蒙古政协副主席乌兰夫侄子
云曙芬　前内蒙古政协副主席乌兰夫侄女
珠兰琪琪　柯前内蒙古广播局局长乌兰夫长媳
洪虎　　国家体改委副主任全国政协副主席洪学智之子
唐欣　　中国轻工业总会质量司司长前冶金部长唐克之子
陈伟兰　中共中央组织部青年干部局局长陈云长女
陈伟力　中国新技术创业投资公司副总经理同上
陈元　　中国人民银行常务副行长陈云长子
陈方　　广东中山实业公司经理陈云幼子
陈昊苏　中国对外友协副会长元帅陈毅之子
陈丹淮　解放军军事学院军级教官同上
陈晓鲁　北京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同上
陈**　　中国对外友协司长陈毅之女
王光亚　外交部国际司司长陈毅女婿
陈知健　解放军某集团军副军长大将陈赓之子
陈之涯　解放军国际战略问题研究会师级研究员同上
陈小津　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副总经理前政治局委员陈丕显之子
陈南平　解放军正师级军官前政协副主席陈再道之子
陈同海　国家计委副主任前中共天津市委书记陈伟达之子
宦国英　中联部副部长中共外交元老宦乡之女
陶斯亮　中国市长协会副秘书长前政治局常委陶铸之女
董良驹　中央军委办公厅主任中共创始人之一老董必武之子 董良羽　空军参谋长助理中共创始人之一老董必武之子
习近平　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习仲勋之子 习正平　中共陕西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同上
习正宁　海南省司法厅厅长同上
郭树言　国家计委副主任中共烈士郭庠生之子
蒋祝平　湖北省省长，中央委员前教育部长蒋南翔侄子
许延滨　装甲兵学院副院长大将许光达之子
俞正声　中共湖北省委书记前一机部长黄敬之子
黄毅诚　全国八□人大常委前中顾委常委黄火青之子
张晓彬　前中国新技术创业投资公司总经理前卫生部长崔月犁之子
萧永定　国家机电轻纺公司总经理大将萧劲光之子
萧伯膺　高级军官同上
萧策能　海南省经济合作厅副厅长同上
萧新华　武警部队高级军官同上
萧纪龙　海军某公司总经理上将萧克之子
曾庆红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前政务院内政部长曾山之子
万伯翱　国家体委体育出版社社长前全国人大委员长万里之子
万季飞　国务院特区办副主任同上
王晓民　国务院对台办交流局副局长万里儿媳
叶选平　全国政协常务副主席元帅叶剑英之子
叶选宁　(岳枫)解放军总政联络部长，中将同上，全国政协委员，凯利公司董事长兼总裁
叶选廉　解放军总参保利公司负责人之一同上
凌子　　北京南科经贸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叶剑英女儿
叶选基　　武警部队高级军官叶剑英侄子
邹家华　　国务院副总理叶剑英女婿
吴小兰　深圳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叶选平之妻中共元老吴玉章外孙女
叶新福　香港万信公司总裁叶选平之子
叶正大　全国八□人大常委，中将中共烈士叶挺长子
叶正明　中国对外应用技术交流促进会主任叶挺次子
叶华明　深圳先科集团董事长叶挺三子
叶正光　六合联营集团董事长叶挺四子
叶启光　叶氏环星集团董事长叶挺幼子
叶之英　厦门市前副市长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叶飞之女
彭钢　　中央军委纪委副书记，中纪委常委元帅彭德怀养女 贺鹏飞　海军副司令员，中将元帅贺龙之子
贺捷生　军科院军事百科研究部副部长，中将贺龙长女
李振军　前武警总部政委贺龙女婿
贺斗　　北京某公司总经理前中顾委委员贺彪之子
贺平　　解放军总参装备部部长，少将贺彪之子(邓小平女婿) 曹云屏　前广州市政府秘书长中共烈士曹渊之子
李晓林　前北京新时代公司总裁前中纪委副书记章蕴之子
粟戎生　北京军区某集团军军长，少将大将粟裕之子
粟寒生　中国远洋轮公司副经理同上
粟惠宁　导弹部队师级军官粟裕之女
乔宗淮　驻北韩（朝鲜）大使前外交部长乔冠华之子
傅锐　　中国核工业公司副总经理前全国人大委员长彭真之子
傅洋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副会长同上 北京康达律师事务所所长
傅彦　　北京富利公司董事长彭真女儿
彭士禄　八届全国人大常委中共烈士彭湃之子
贾宏生　前康华公司副总经理前国家计委主任贾拓夫之子
杨小平　解放军高级军官前副总参谋长杨勇之子
杨冀平　解放军北京军区正师级军官同上
杨北北　解放军空军飞行教官同上
杨绍军　国防科工委某研究所长（己故）前国家主席杨尚昆之子
杨绍明　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同上
杨李　　总参谋部高级军官，中国友联会长助理杨尚昆女儿 王小朝　前总参保利公司总经理杨尚昆女婿
杨俊生　武警装备部长，少将前代总参谋长长杨成武之女
杨明航　天工业二零三所所长中共早期烈士杨匏安之子
赖小京　威海水警区司令员前北京军区政委赖传珠之子
赖小津　北京军区政治部高级军官同上
邹家华　国务院副总理，政治局委员中共早期烈士邹韬奋之子 邹竞蒙　国家气象局局长同上
荣智健　中国国际信托公司香港集团总经理国家副主席荣毅仁之子 中信康富有限公司主席
赵雁南　北京长城饭店集团副总经理赵紫阳女儿
赵**　　中纪委常委前劳动人事部长赵守一之女
徐文伯　文化部副部长大将徐海东之子
廖晖　　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廖承志之子
邓朴方　中国残疾人联合会主席邓小平长子
邓林　　中国国际友谊促进会副理事长邓小平长女
邓楠　　国家科委副主任邓小平次女
邓榕　　邓小平办公室负责人邓小平三女 深圳华越实业公司董事长
邓质方　四方集团总裁邓小平次子
吴建常　中国有色金属总公司总经理邓林之夫 金辉集团（香港）名誉主席
张宏　　中国科学院科技开发局局长邓楠之夫
贺平　　总参装备部部长，少将邓榕之夫
邓英淘　中国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副所长前中宣部长邓力群之子
刘歌　　深圳直升飞机公司副总经理前国家林委主任刘表之子
刘源　　武警水电指挥部政委，少将前国家主席刘少奇之子
刘维明　广东省副省长刘少奇侄子
刘延东　中共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前农业部副部长刘瑞龙之女 刘太行　空军指挥学院学术研究部部长元帅刘伯承长子
刘阿蒙　总参参谋刘伯承次子
刘弥群　空军司令部部长刘伯承长女
刘力贞　前陕西省人大副主任中共烈士刘志丹之女
刘卓明　海军装备论证中心副主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刘华清之子
刘朝英　北京长城公司经理部经理刘华清之女
潘岳　　国家国有资产管理局副局长刘华清女婿
刘锡荣　浙江省副省长中共烈士刘英之子
刘菊芬　北京四通公司副总裁前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刘宁一之女
闫明复　民政部副部长前辽宁省政府主席闫宝航之子
滕久明　解放军高级军官前全国政协副主席滕代远之子
谢飞　　前北京电影学院副院长前全国政协副主席谢觉哉之子
谢放　　解放军军级干部同上
薄熙永　前中国汽车工业联合会副会长原中顾委副主任薄一波之子
薄熙来　辽宁省长同上
薄熙成　前北京市旅游局局长 现北京六合饭店管理公司董事长同上
郑耀文　驻丹麦大使薄一波女婿
聂力　　全国八□人大常委，中将元帅聂荣臻女儿
丁衡高国防科工委主任，上将聂荣臻女婿
罗原　　北京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副总经理大将罗瑞卿之子
罗东进　第二炮兵部队后勤部政委元帅罗荣桓之子
罗振　　纽约华荣集团总经理原中调部长罗青长之子
孙晓郁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前中宣部副部长郁文之子
戴秉国　中共中央联络部常务副部长前中顾委常委黄镇女婿 谭冬生　总参动员部部长，少将前国务院副总理谭震林之子 ***　中共中央总书记(自称)中共烈士江上清侄子、养子 罗干　　中共政法委书记元帅罗荣桓之子
江绵恒　中科院副院长***之子。
朱云来　中国国际金融公司副总经理朱镕基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