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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关“司马里”也算是古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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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6 16:59: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司马里也算是古民居了,听说要拆建有这回事吗?
发表于 2008-11-26 17: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广东中山来自: 中国广东中山
司马第本来就是文保单位了,,,肯定不能拆,,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6 17: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小时听老人说司马里36座透后,座座相连,就是下雨天跑完36座也淋不着,真神奇啊。
发表于 2008-11-26 17: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靠太平桥那边都是危险墙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6 17:2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作者/陈久麟

  生我养我的老屋,已经有数年不曾相见。
  因为老屋诸多不便,几年前,父母乔迁新居。新居复式结构,宽敞舒适,生活便利,因此每次回家探望父母,匆匆来去都只住在新房,老屋便闲置在那里。
  老屋在司马街。司马街是古城中赫赫有名的古街,地处市区东部,西起太平桥,东至东门兜,凡千余米,路面条石铺就,整齐洁净。据载明末名臣兵部右侍郎陈省(号幼溪)退隐返乡后,于明万历年间在此修建了翰林院、接旨厅、跑马埕等36座建筑群,遂成一街。当街立一石牌坊,上书“司马第”(长乐著名“五第”之一),乡亲们称此街为司马里。
  我所居住的老屋大门口有“文魁”一匾,姑称“文魁居”。我的十代祖清太学茂明公始居于此,他与儿辈“于”孙辈“丕”及配偶共计12人合葬的墓碑立于嘉庆乙亥年,即公元1815年。从文魁居翘脊飞檐雕梁画栋的建筑风格看,应属满清时期所建,但我想,或为陈省初建,后经多次翻修重建而成现在这个模样。
  文魁居六柱五间三进,俗称六扇五三落透后。院落依山而建,顺势逐进渐高。第一进称“下厅”,第二进称“上厅”,第三进称“后廊”。上厅为主厅,四间居室分排两边,中间大厅堂是文魁居举行红白喜事仪式的场所。厅堂铺木地板,走廊砌长条花岗石,每条石长约5米宽约60公分。廊前立四根对角径约50公分的方形木柱,柱石为精细雕琢的青石。厅堂与走廊可摆15桌酒席,宽敞而明亮。廊前天井有半个篮球场大,天井与前廊落差五个台阶。“后廊”由于被山岩所挡,只好就势修建花架、山台、倚山阁等。我知道时倚山阁已坍塌成了后园,种着些桃李番石榴之类果树。文魁居后门直通后花园,原是占地数十亩的山地,在重农耕时代被菜农辟为菜园子,改革开放后又被校舍所占,后门已被堵死,文魁居没有了退路。
  文魁居三进间均有天井、金鱼缸、储水缸、防火门、火墙包。宅内备有三口水井,既可饮用又可防不测。一些曲曲弯弯的回廊小弄连接主宅各厅和附属宅之间,雨天穿行其间可免落汤之苦。文魁居在当时,可以算是一流的豪华建筑了。
  今年正月初三,出于对故居的眷念,我跟我妈说去旧厝看看,我妈一听就来了劲,说她也去,我对妻子女儿说,你们也去吧,女儿面露难色,我补充说,你也是诞生在老屋里的。
  从东门兜一拐进司马街,我就感觉到了老街的苍桑与破败。文魁居大门口牌匾及上厅额匾和镌木楹联早在文革中破四旧而不知去向,这些本可向后人透露历史蛛丝马迹彰显祖先辉煌业绩的古物,失去了便永远失去。
  我迈着沉重的步履,一步一步一进一进往前挪动。下厅木壁已明显倾斜,懒洋洋地倚靠在土墙上喘息。上厅杂乱无章地堆放着废弃物,木土板脏得失去了本来的面目。天井的大金鱼缸倒扣地上,大约是怕缸里的水长蚊虫的缘故吧。雕花木窗有的断裂缺失,有的歪歪地挂在那里。零乱的电线电话线视频线,蜘蛛网般横七竖八搭在门楣屋檐上。宽敞的走廊摆着煤气灶蜂窝炉吃饭桌,显得拥挤不堪。后院高高的北墙顶上还奇迹般地长着那棵墨绿色的龙舌兰,我小时候就看到它孤独又执着地立在那里,我妈说,她嫁来时就有了它,半个多世纪过去,它也成了见证旧厝兴蓑的一位老者。
  相比之下,我家厨房墙顶上的那株榕树却是懦夫。记不清什么时候,许是怕龙舌兰寂寞吧,一棵小榕树竟在距龙舌兰几米处悄悄地生长,日渐旺盛起来。有人说这榕树大了会推倒墙的,从我记事起就时常听到熟悉的陌生的人在那大声疾呼,仿佛法海和尚发现了白蛇精一样的惊慌。我奶奶到我妈,都曾不懈努力地欲置之于死地,结果都是枉费心机,先是雇人爬上去砍,砍了一枝,翌年反倒长出一丛,愈演愈烈,大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后来用火烧用碱浇,都无法根治,因为根长在墙内。这次,我却看到墙顶上的榕树彻底枯死了,不仅仅是这榕树,与其一墙之隔的番石榴树也枯死了。妈不无伤感地叹息着说,以前除之不尽,现在不除它反倒自灭了。我说,都因为是没人住,没了人气没了水分自然就没了生命。厨房门前的石台,昔日是杀鸡宰鱼洗刷之地,现在地干涸了,长了半尺高的杂草因是冬天也枯萎了。厨房的屋顶塌了一角,龙舌兰在荒凉萧瑟中显得孤单,然而它还顽强地生长着,而且不仅一株,已繁衍成三丛。
  这就是我童年的天地,伙伴们的乐园么?
  文魁居当时住有二十多户陈姓人家,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孩就有五六十人。大家在一起嬉戏,一起做作业,一起挑水做饭洗地板,还一起争个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现在想起,每一个记忆的碎片都弥足珍贵。我现在才理解我的大姑,她生于斯长于斯,解放前夕定居上海,奶奶去世后她就很少回来。十三年后她再一次重返故土,已经两鬓挂霜,然而一踏入文魁居,她忽然返老返童,蹦蹦跳跳地,一会儿去井边打水,一会儿和少女游戏,一会儿津津有味地欣赏小男孩打架,邻居叔公婶婆都说她是老玩童,其实,她此时一定沉浸在幸福的童年回忆中。
  大厅堂的左厢房即是我的居室,这是陈氏家族长子长孙的继承地,长长相传,比其他房系便发展得快些,同龄人中我要称他们叔或叔公的。我妈说,到旧厝了,进房间看看吧,说着她掏出一把旧式铜鈅匙,插入门去转了几圈,三米多高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沉沉地推开,房间春节前有打扫过并不脏,但因搬走部分家具物什,屋内显得格外空旷萧条。这是我家从曾祖到我女儿几代人的诞生地,我想我的孙辈一定不会生在这个地方了。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惆怅,我还能看这生我养我的老屋几次呢,老屋和老父母一样看一次就少一次了。带着无限的伤感,我吱呀吱呀踩着木楼梯到二楼,一人独自呆在楼上,轻轻抚摸小时用过的器具,小时曾一遍又一遍擦洗过的木板,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当我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老屋时,两位老妪听到声音从房内走去,按辈份一称婶一称姑婆,她们说这是你女儿啊,都读大学啦,时间过得真快啊!从她们嘴里打听到,现在还住在文魁居的陈姓只有两三家,其余多是四川民工,因为过年回家走了,所以特别冷清。
  在司马第的牌坊前,我想起泰宁的尚书第。听说司马街已列入旧城改造计划,我在心底里自私地希望司马街建筑能像尚书第那样保护下来,一旦一推了之,生我养我的老屋就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1-26 17:27:5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一旦一推了之,生我养我的老屋就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了。
怀念啊,我的故居,笔者或是我儿时的玩伴呢。
发表于 2008-11-26 20: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都破的不成样子了现在。。还发生过大火。。很多门窗雕刻也都被人偷了。。。我现在还住在司马第。不过是住在建在旁边的新房。。。旧房都租给外地打工的了。。。
发表于 2008-11-26 20:43:5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来自: 中国福建厦门
司马第里住的陈姓人家都是陈省的后裔吗?
发表于 2008-11-26 20:4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澳大利亚来自: 澳大利亚
是不是住着司马姓的人啊
发表于 2008-11-26 23: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来自: 中国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
要保护啊。看来不够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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