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惠祥:《福建民族之由来》,刊于《福建生活》1947年第1期。 [2]梁启超:《中国历史上民族之研究》,《国史研究六篇》(附录三篇),台湾中华书局,民国二十五(1935)年初版,六十(1970)年三版。 [3]万历《福州府志》,喻政主修,林烃、林材、谢肇淛纂修,卷七十,〈艺文志〉。 [4]《侯官乡土志》卷五,〈版籍略〉,〈人类〉。 [5]《三山志》卷第八,〈公廨类二〉,〈祠庙〉。 [6]瞿庄:《汉闽越王庙记》,万历《福州府志》卷十六,〈祀典志三〉。(瞿庄,洪武间任福建左参政)。 [7]乾隆《福州府志》卷之二十四,〈风俗〉,〈方言〉。所引任昉之说原文为:“越俗以珠为上宝,生女谓之珠娘,生男谓之珠儿。”(南朝梁 任昉:《述异记》卷下。) [8]查慎行:《敬业堂诗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9]陈徽言《南越游记》卷二,〈珠娘〉。 [101]张际亮《南浦秋波录》卷一,〈纪由〉。张氏提及除“珠娘”之外另一种对妓女的称呼“老举”,有论者认为也是由“珠娘”转化而来——“老举”可能为“老珠”之讹。(韦明铧:《浊世苍生》,〈珠江老举〉,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3年。) [11]陈衍:《福州方言志》,1916年,收录于波多野太郎:《中国方志所录方言汇编·第九篇》,横滨市立大学纪要,人文科学第三号,1972年。 [12]叶俊生:《闽方言考》,福建全省通志局,1923年,第24页。 [13]郭白阳:《竹间续话》,不分卷,1928年。 [14]方炳桂:《福州熟语》,〈诸娘唐部老公傌〉,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67-69页。类似的记述另见李乡浏、李达:《福州习俗》,〈诸人仔和诸娘人〉,〈唐部人和唐部仔〉,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32-133页。 [15]方炳桂:《福州熟语》,〈米齐 吃成篾不知什么馅〉,福建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67-69页。 [16]郑丽生:《闽广记》卷五,〈乞丐愿〉;林仁欢:《福州传说两则·螺蛳髻的由来》,《民俗周刊》第2期,国立中山大学民俗学会福州分会,1929年。 [17]R.Justus Doolittle, Social Life of the Chinese, Vol.II, First published in 1895 by Harper and Brothers, New York, Reprinted in 1986 by Graham Brash(Pte) Ltd, Singapore, pp.202. [18]翁国樑:《福建几种特异的民族》,《民俗》第80期,1929年10月,第1-6页。 [19]野上英一:《福州考》,福州东瀛学校,昭和十二年(1937),页67-86。 [20]泽村幸夫《疍民小考》,韩伯泉译自《支那民间之神》,昭和十六年(1941年),《民族文化》1985年第三期,页24-25。 [21]魏应麒:《福州歌谣甲集》,〈奴是平胶嫂〉,国立中山大学民俗学会丛书,1928年。 [22]郁达夫:《饮食男女在福州》,作于1936年6月2日,载《逸经》半月刊第9期,1936年7月。 [23]福州文人林仁欢亦曾提到“三把刀”的来历:“……无诸国女人,受这样压迫(指男人被杀、女人被占)以后,屡次企图报复,报夫之仇,于是提倡头上戴起三把刀为谋刺的利器,当时应是用铁造的,不是银的,她们虽然与唐人成为眷属,然总没有亲密的称呼,最平常的不过“喂”一语罢了。”(林仁欢:《福州传说两则·螺蛳髻的由来》,《民俗周刊》第二期,国立中山大学民俗学会福州分会,1929年。)从语气上看,其所录似乎更具有“民族反抗”的味道。 [24]例如,清末以后福州的“曲蹄”(蛋民)除捕捞、扒蚬、摆渡等之外,搬运、起卸、引水、洗屋、柴船、粪船、娼妓、喜娘等,也在相当程度上成为他们所“专擅”的职业和谋生方式,或者说操持这些职业的人,大部分都被贴上了“曲蹄”的标签。这些职业几乎都与商贸活动与城市生活密切相关,同时,职业的分类也被民间赋予了“族群”分类的意义——这是一种符合地方社会中“角色分配”的身份认同的体现。 [25]里人何求:《闽都别记》,福建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26]有趣的是,几乎与此同时,以“汉人”自居者声称祖先乃“从王(王潮、王审知)入闽”,并在谱系追溯中加以体现的说法和做法,也在清中叶至民国时期达到高潮,与“无诸遗族”之说相呼应,这显然不是历史的巧合,而是同一过程互为表里的两个面相。 [27]实际上,从体质人类学和民族史的角度看,福建历史上确曾有不少白种人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这些白种人大都是宋元以后经由“海上丝绸之路”而来的阿拉伯人,他们在当地定居之后逐渐与汉人融合,成为集中分布于泉州一带的“东南回族”的来源。但在福州民间所流传的所谓“白眉发人”,显然与这些早期的白种人及其后裔回族并不是一回事。对于福州地区这种被指称为“白眉发人”的“无诸之族”的体貌特征,我们找不到任何相关文献和图片资料。不过,1999年8月间,笔者在闽侯尚干做田野访谈时,曾巧遇这种“白眉发人”,当地耆老马上即指其为传说中的无诸国遗民,有的甚至直呼其名曰“无诸人”。而据笔者观察,那位被指称是无诸国遗民的“白眉发人”,实际上很可能是医学上的白化病患者,因此所谓“白眉发人”可能只是一种分布在全国各地、并不罕见的具有遗传性的先天性色素沉积病变的表现,只不过生活在福州一带的这些病人,成了人们重温“历史”、建构“异族”的工具和对象。 [28]郁达夫:《饮食男女在福州》,1936年6月2日作,刊于《逸经》半月刊,1936年7月第9期。 |